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祁雪纯挑眉，她可以不回答这种私人问题。

她本来要上车了，是被妈妈硬拉回来的，非让她跟司爷爷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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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，又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：“有什么问题，随时跟我联络……雪纯呢？”

服务生打量两人，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，多了一个司俊风，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
“我一晚没睡，喝了这个容易犯困。”她说。

“人之常情，”白唐不以为然，“但除此之外，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：“学校的条件会艰苦一点，以后你工作赚钱了，也会拥有这样的生活。”

蒋文冲她冷笑：“你想设计陷害我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
“可能不是，但立功越多，你能到更高的位置，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。”

她翻到一个厚厚的笔记本，这东西看着很陌生，一定不是她送的。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司俊风也不认同，“想要一个女人死心，办法太多了，莫子楠的性格，不像是甩不掉一个女人。”

祁雪纯看着她没出声，严肃的眼神令她慌张恐惧……像她这样喜欢胡搅蛮缠的人，碰上真正硬狠的角色，马上就怂。

天啊，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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