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住程申儿的胳膊，坚持添了一副碗筷。 “你的主业是网络，副业是纹身吗？”祁雪纯接着问。

程申儿只是找到他，给了他一张欠条，“我欠你的，每一分都会还清。只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。” 祁雪纯没说话，前两次对程申儿的去留，她做了决定，他也听了她的。

于是他们提着剩余的食物来到草地。 “开颅，用仪器将淤血吸收出来。”

她笑起来：“虽然我知道这里面有感情赞助分，但我还是好开心啊。” 祁雪纯无暇安慰他，“之前我做菜的时候，中途去过一次楼上，我想知道谁在这个空挡里去过厨房。”

“……” “也是要做检查的吗，走廊上坐着等吧。”医生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