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办……程总办什么事，我怎么知道。”祁雪纯赶紧打了个哈哈。
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白唐收起笑意：“还是说一说工作吧。”

“现在你能告诉我，那个人是谁吗？”她问。

比起失去她的痛苦，其他任何情绪，他都能够忍受了。

“他承认了？”祁雪纯诧异。

白唐连连皱眉：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，你怎么不告诉我……程奕鸣也是，究竟拿不拿我当朋友了！”

袁子欣立即跳到白唐身后，“你敢动手，白队开除你！”

她以为他不让她过来，真是怕她捣乱？

索性扭身离去。

祁雪纯没有继续听下去，按原路折返到客厅。

这一刻祁雪纯真以为他会吐出一口老血……

“这个数，”肥胖哥伸出五个手指头，“怎么，你要替她还？”
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，她已经在饭店包厢里，和程奕鸣面对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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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她擦了一把脸，收拾一番，又将被子盖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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