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后,萧芸芸直接回了沈越川的公寓,却发现本该值班的保安大叔不在大堂,或者说,保安换了一个人。
萧芸芸一阵心虚,下意识的把脸埋进沈越川怀里:“表姐在楼上。”
健康的身躯如同离开的爱人,没有了就是没有了,欺骗自己也回不来了。
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,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,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。
离开前,萧芸芸回头看了眼宽敞明亮的公寓。
他不想面对,所以逃避原因就这么简单。
面对这么多不确定,她还是不后悔。
“好。”沈越川扬了扬唇角,“我们不想了。”
最后,有人故技重施,在网络上公布萧芸芸的资料,得知萧芸芸出院后被沈越川接走,有人推测萧芸芸一定是在沈越川家。
有人说,她要么是交了一个富二代男朋友,要么就是有一个很有钱的干爹。
她想象了一下这个世界如果没有沈越川,最后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活下去。
沈越川无法像萧芸芸那样乐观。
报纸上刊载着,报纸发行的前一天,悉尼市区发生一起重大车祸,一对华人夫妻在车祸中当场身亡,只有夫妻两拼死保护的女|婴活了下来。
萧芸芸“噢”了声,撤掉委屈的表情,不解的问:“你都叫人给你送衣服了,为什么不顺便叫人送早餐?我不要吃医院的早餐,又淡又难吃。”
挣扎中,她看见宋季青打开医药箱,从里面拿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药,从上臂给沈越川进行皮下注射。
萧芸芸抽了口气,胡乱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