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扬起手打下去,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的巴掌声彻底惊醒了她。
就是这样,洛小夕就应该像一头小狮子才对,那个陪着小心用假笑来掩饰怒火的洛小夕,他一点都不喜欢。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苏简安愣愣的伸出手,冰凉的绿色膏体从陆薄言的指尖抹到了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,舒爽的凉意镇压了那股微小的灼痛感。
“……”受尽伤害的沈越川泪流满面的滚了。
陆薄言示意其他人先走,他陪着苏简安走到一边接电话。
说起离婚,她居然能这么自然而然,决绝得好像预谋已久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。”
“什么啊?”
她颤抖着手拨通了秦魏的电话,一接通就问:“庆功那天晚上我和你说了什么?我把什么告诉你了?”
苏亦承也忘了自己是怎么知道的,只依稀记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洛小夕无意跟他提过,他当时根本没往心里记,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起来的。
曾经,也有人这么倔强的跟康瑞城说过这三个字。
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:“还没。”
沈越川好奇起来:“你不怕他要求你和简安离婚啊?”
“没有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心虚的说,“这其实是我第三次做蛋糕,我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……”
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