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一世英名要化成泡沫了。 听到“吃药”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,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,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,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。
苏简安的眸子亮闪闪的:“所以说我想亲你一下啊。” 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“没办法。”苏简安摊手,表示她也很无奈,“一个人太优秀太完美就是容易遭到排挤。” 他的双手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,俯身靠近苏简安,眸色越来越浓:“我才发现,你其实一点都不输韩若曦。陆薄言真是艳福不浅。”
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 两个人就好像是约好了一样,谁都不看结婚证一眼,陆薄言直接扔进了外套的口袋里,苏简安随手放进了包包。
苏简安过了半晌才眨眨眼睛,茫茫然看着陆薄言,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。 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