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要买你的股份？”程皓玟好笑，“就算我想买，我也得有钱不是。”

“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。”

这她得弄明白了，他跟谁瞪眼呢！

说完他转身离开，离开之前，他丢下了几张纸钞，车费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程奕鸣微愣：“你见过严妍，在哪里？”

“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，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。”祁雪纯心中骇然，“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！”

她一边擦脸，一边柔声念叨，“反正我是很开心的，等你醒了，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。”

“严妍，严妍……”秦乐轻唤两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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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，好家伙，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。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“你别假装不在，也别假装信号不好，我就在你的住处楼下。”

稍顿，程申儿又说，“而且让我下周就走。”

严妍也跟着往前，渐渐的她听清一个女人的哭喊声，“不要，学长，不要……”

这个男人浓眉鼻挺，鬓若刀裁，下颚线分明，像一把锋利的裁纸刀……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，是他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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