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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默默陪着她，等她的心情稍稍平稳，才问道：“妈，你今天为什么会去医院？谁告诉你这件事的？”
恢复记忆的过程中，头疼会发作几次？
他竟然还一副很有理的样子。
她像理科生解题似的，一条一条列下来，说得祁雪川接不上话。
“她叫你去，是吗？”云楼问，她看到他瞧了一眼手机。
“哪里都好。”祁雪川嬉笑道：“比我以前交过任何一个女朋友都漂亮，再加上家里有钱，打着灯笼都找不着。”
不远处，程申儿也从检查室出来了。
瞬间，辛管家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后半辈子，他的身子一矮，重重点了点头。
她的命运，已经在司俊风轻描淡写的两句话中注定好了。
“韩目棠，我怎么了？”她开口，嗓子嘶哑得厉害。
祁雪纯心想，他竟然仍然害怕到这种地步，可她却感觉不到。
“你真要得罪总裁？工作真不要了？”
“其实他是我的学长，他追过我的舍友……”
“当初我嫁谁都是嫁，不存在是否强迫。出生在那样的家庭，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，我们能做的只有‘强强联合’，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，毕竟家族还要生存。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‘伟大’，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，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旁边站着的十几号人，都是酒吧的员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