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种犯罪组织里出来的人,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也说不定。
但蒋文却心中一颤。
竟然害怕到不敢报警。
她松了一口气,心想终于找到了地方。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,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,“欧大,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?”
司妈刚关上右边车边,左边车门被人拉开,司俊风高大的身影坐了进来。
“我的一切推测都是基于事实和证据!”祁雪纯坚持。
祁雪纯明白了,他这是双面计。
“你……!”她气得俏脸涨红。
接着又说:“我甚至认为,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,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,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
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?”祁雪纯追问。
蓦地他转过头来,两人脸对脸,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
他在恳求祁雪纯不要说出来。
祁雪纯裹了一件厚睡袍,想下楼冲一杯咖啡。
祁雪纯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,“哦,你说的这事我知道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既然这样,你倒是说说,他为什么非要跟我结婚?”祁雪纯问,还想听一听她能说出多幼稚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