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约约的,她好像明白过来陆薄言为什么会倒时差了,一定是昨天陆薄言准备挂电话的时候,发现她接通了视频通话,所以他才会陪着她一起睡。
苏简安没好气的推了推陆薄言,又被他抓住手,他亟亟说:“你听我解释,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受伤的。”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鲜红的,还没来得及干的血迹,不可能是她的。
周五这天的下午,五点整。
陆薄言临时有事去了书房,苏简安看着凌乱的大床,想收拾一下房间,刘婶及时的上来拦住她。
“前天晚上江少恺送你回来,你喝醉了,让我不要碰你,说江少恺可以。隔天我就收到了你们在酒吧门口的照片,陈璇璇的角度找得很好,照片上你和江少恺看起来就是亲密无间的一对。”他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的说,“简安,我只是嫉妒江少恺。”
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。
言下之意,节目组的钱有一小半是从我这里拿的,你参赛之后的命运可能掌握在我手上,要不要来跟我“聊聊”,就看你够不够醒目了。
“哦?”苏亦承挑了挑唇角,“那你正常起来是什么样的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学聪明了。”
按照他的暴君作风,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,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?
“我突然想起来我哥以前也是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虽然平时不管小夕在呢么纠缠都好,他都对小夕不理不睬。可如果真的出事了,他不会置之不理的。我们大学毕业那年,小夕出去玩惹了祸,不敢告诉她爸妈,最后是我哥出面摆平的。当时小夕惹的是某片区域的一个大哥,事情挺严重的,大哥放言要绑了小夕,我哥瞒着小夕把事情摆平了,她没有被吓到。”
台上
她平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些人都是陆薄言关系很好的朋友,她要顾及自己的形象,筷子怎么也无法伸出去太远,像和陆薄言吃饭时一样大快朵颐。
立马就有人迎上来让陆薄言跟着他走,说:“我知道一条近路,最快四十五分钟就能到山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