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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，动作间的宠溺一如从前：“傻瓜，别问那种傻问题。我肯定周绮蓝只是因为她是很不错的生意伙伴。”
第一次，是他带着她来A市办事。
当时，陆薄言和唐玉兰住在她外婆的老房子里。
沈越川很快就发现萧芸芸没了动静，偏过头一看，她睡得像个孩子。
苏简安给了萧芸芸一个同情的眼神。
开玩笑的话，这两个字确实也可以用在资历较高的人身上，但是徐医生没有跟萧芸芸解释，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她的皮肤本来就白，在阵痛的折磨下，一张脸更是白成了未着墨的纸，连双唇都失去血色，整个人哪里还有往日活力满满的模样。
小相宜似乎对新面孔很好奇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沈越川看了好一会，倒是没有哭，只是很快就失去兴趣，朝着别的地方张望了。
真是……太没出息了。
沈越川也没有叫萧芸芸，就这么坐在副驾座上看着她。
那就……破罐子破摔吧。
萧芸芸的心脏微微一沉。
苏简安却完全没有把夏米莉的话放在心上，下楼去找陆薄言。
一瞬间，沈越川突然感觉心好像空了一块。他目光虚茫的盯着电脑屏幕看了好久，最后也只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。
苏韵锦拿萧芸芸没办法，叮嘱了她几句，结束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