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料峭寒春，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，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。

“不仅如此，”祁雪纯的声音愈发严肃，“凶手火烧别墅之前，特意将欧翔和别墅里的其他人锁在阁楼里，准备一把火烧死。”

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，但没有进项，公司迟早倒闭。

“你们先动手，她咬你一口，她才叫正当防卫。”祁雪纯打断她的话。

祁雪纯甩开他的手，吩咐：“照顾我程申儿，否则我没法跟严妍交代。”

爷爷给的奖励是什么不重要，能借此机会给爷爷留个好印象才重要。

但这位祁小姐嘛，她是没怎么听说过的。

莫子楠浑身一怔，目光透过车窗朝某个方向看去，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。

这时电梯门开，一个老太太提着购物袋走出来。

“警官，你好，你好。”商场经理闻讯赶来，神色有些紧张，“现在什么情况，不会有事吧？”

举着手机的女生，更是激动到不知叫谁帮忙拍照才好。

司爷爷微笑着点头，他拭目以待了。

“这个……你……”他犹豫再三，终于艰难的开口，“我有一个秘密一直被纪露露抓在手里，这些年我受尽她的纠缠，就连我准备出国，也被她拿这个秘密要挟，莫小沫一定想堵住她的嘴，所以她们俩同时失踪了！”

“不错，”白唐点头，“但我们查了航空公司和铁路乘坐记录，都没有江田的名字。”

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
办公室里，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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