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补充协议上有规定，”一个好心人做了科普，“外联部规定和人事部规定有冲突时，以外联部内部规定为主。”

路医生那里，有莱昂帮忙看着，他现在有一段时间，可以去电脑里找他要的东西。

说完她跑上楼。

“这个问题还是等我们冷静之后再说吧。”

程申儿点头：“如果我不主动，祁雪川怎么敢……”

“其实，我一直想跟程申儿聊聊，”她说，“你当初不也有这个想法？”

她俏脸委屈的涨红，眼泪在眼眶打转。

颜启靠在倚背上，他抬起头看着房顶，他的心已经飘到了远方。

祁雪川的确在，但不是一个人。

祁雪川不介意，她也不是第一个骂他滚开的女孩，“你就是跟自己过不去，就算司俊风甩了我妹，跟你在一起了又怎么样？你能保证他爱你一辈子？”
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我可以带你出国，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。”

祁雪纯无暇安慰他，“之前我做菜的时候，中途去过一次楼上，我想知道谁在这个空挡里去过厨房。”

“如果他明天还来呢？”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告诉我门牌号和证件的位置，我让云楼去拿。”

“当你感觉到快乐和美好时，也会在你的细胞里留下记忆，我们不往大脑里找，而是去触发细胞……”

他大概会说，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，不值得，或者说得更难听，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
颜启点了点头，穆司神这个老狐狸果然没那么老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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