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嘉宾也认出了子吟,宴会厅里顿时响起一阵纷纷的议论。
“符记者,你听说了吗,”出来时,另一个负责对她说道,“报社又要换大老板了。”
现在他没法再往项目里投钱,符爷爷已经准备按照合同收回项目,再找其他合作方了。
符媛儿赶紧退开,连声说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这么做不是因为她恶毒,”程子同沉下脸,“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。”
“不劳累大小姐您了,如果您对我做的菜不满意,咱们可以叫外卖。”她赶紧说道。
符媛儿:“妈,不是,妈……”
管家跟在爷爷身边三十多年了,在A市也有一套自己的人脉,他存心想躲着符家人,符家人也是很难找到她的。
她原本的计划,爷爷是知道并且答应的,为什么突然更改?
符媛儿慌了,但她马上想起来,“去叫约翰,叫约翰。”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,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,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“讨厌。”她捏拳往他胳膊上一捶。
程子同紧紧握住了照片,照片锋利的棱角割破血肉也丝毫不觉。
“我在这里陪爷爷,”她交代管家,“你回家安排保姆过来帮忙吧。”
昨晚没睡好,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