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,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。
这简直就是哄小孩的话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。
“我可以跟你解释!”她急得红了脸,好不容易才终于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鹿似的看着陆薄言。
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,车子前进的方向刚好迎着夕阳,并不刺眼,苏简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玩:“陆薄言,今天谢谢你。”
“唔。”也许是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危险,苏简安把头往他的胸口一埋,果然就不乱动了。
她将车子开得飞快,没十几分钟就停在了秦魏的公寓楼下。
她起身,想了想,扫了床品一起溜进了浴|室。
零点,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枕头,还是无法入睡。
但这戏是她开的头,哭着也要演完的是不是?
“嘭嘭”
陆薄言拒绝去想象苏简安现在的样子,将一颗心冰封起来,声音变得冷硬:“我有公事。”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抬起头来,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,回房间去收拾东西。
“我本来是想等简安回来后,再去找你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既然你来电了,不如来我办公室一趟?”
《剑来》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警局门前,繁重的工作等着苏简安,她乐得有事做,这样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想陆薄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