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洛小夕说,“我晚上要回去陪我爸下棋!我昨天晚上已经答应他了。” “可是我凭什么要帮你啊?”洛小夕在心里“口亨”了一声,“随叫随到,挥之即去,我多没面子?”
苏简安嗫嚅着说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……” “睡着了。”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,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。
果然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呐。 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,她倔强的擦掉,然后爬起来,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。
这段时间,苏简安每天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,几乎要习惯成自然了,车上突然只有她和钱叔,她已经开始不自在,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,跟着陆薄言一起出门。 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,把洛小夕的手指也一并含了进去。 “小夕!”
沈越川去办住院手续,苏亦承和陆薄言跟着苏简安进了病房。 平铺直述的语气,足够说明他一点都不意外,甚至是早有预料。
日子就这样陷入了一种死循环。 陆薄言即将要触到挂机键的手指收了回来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陆薄言俯身到苏简安耳边,“当然是……你的。” 陆薄言迈步走过来,将苏简安纳入怀里,蹭了蹭她的鼻尖,把一半奶油“分”给她,低声说:“谢谢。”
“碰上工作日的话,他的生日甚至是在办公室看文件度过的。”沈越川一脸无奈,“他这个人就是这么无趣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你们结婚了,如果是你提出要帮他庆祝生日的话,我觉得他会接受的。” 解决了整个纸杯蛋糕,洛小夕倍感满足,拍了拍苏简安的肩:“简安,你简直就是来抢蛋糕师的饭碗的。”
苏简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,她走到客厅的阳台去给苏亦承打电话,可是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。 为了听猛料,苏简安特意跟沈越川强调:“记住,我满意了,才能过关。我不满意的话,今晚一整晚你都别想过关!”
陆薄言无所谓的扬了扬眉梢:“是又怎么样?” 餐厅内。
以前他喜欢懂分寸、深谙男女相处之道的女人,认为那样的女人会给他空间自由呼吸,他可以没有交往的负担和压力。 在方正的思想里,那么露骨的三个字,正经女孩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脱口而出?这洛小夕指定是跟他装呢!
洛小夕现在很抗拒喝醉,尤其是和秦魏喝醉。 腰上突然一紧,陆薄言突然用力的把她扯向他。
苏简安一向抗拒医院,听说要在这里住半个月就不想动了,陆薄言又说:“我会陪着你。” 顺着门牌号,不消两分钟就找到了,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,木门突然被拉开,一个中年男人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。
在屋内的徐伯和刘婶一干佣人远远就听见苏简安的声音了,见陆薄言扛着苏简安进来,他们不敢说什么,并且很默契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。 “我们早就结婚了啊。额,换句话说就是……我早就是你的了。”苏简安抬起头来看着陆薄言,“难道你还想让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?这样也太没创意了!”
苏亦承给她拉好被子,出去做早餐。 苏亦承除了无奈只能无奈,拉着行李箱和洛小夕一起出门。
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 他没记错的话,再往上走,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,苏简安如果发现起风了要下山的话,应该是从这里下去的。
认识这么多年,洛小夕知道她多少秘密,她自己都数不过来,而且……几乎都是和陆薄言有关的! 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,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:“油闷虾!”
“啊,啊啊啊!” 不管陆薄言有没有出差,苏简安本来跟康瑞城毫无瓜葛,为什么要答应他的要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