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懊恼地回了房间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:“你们连手机都用不起了?”
她就听话的不动了,乖乖的让他上药。
中午,苏简安和刑警队的同事高高兴兴的去了追月居。
“……”
他是真的醉了,否则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。
“袭警又怎么了?”女孩抱着胸,冷冷一笑,“就算你把我送进了警察局,我爸花点钱就能把我捞出来。”
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
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
当然,这些唐玉兰都不会说的,她喝了口茶:“我来是有事跟你们说,但是简安睡了,就明天再说。”转头看向徐伯,“让人给我准备一下房间,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。”
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:“陆薄言,都过去了,过去很多年了啊。”
“你胆子更大。”苏简安的声音异常冷静,“不但敢回来,还敢住在这栋楼。”
是他来了吧?那么她会没事的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什么叫狂?这就是啊!
陆薄言没想到,他这位新婚小妻子的脑袋转得还挺快,他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,人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。”
苏简安还来不及回答,陆薄言就下车来扑向她,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:“不要叫人,我要你。”
他的体温,他带来的触感和心跳,一一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