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程子同来跟我谈。”
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，如果离婚是他想要的，他为什么还会憔悴。
“你……”好吧，符媛儿收回刚才的看法。
“你说句话嘛，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了。”符媛儿嘟嘴。
“她说想吃夜市的小吃。”说实在的，“夜市人太多，连坐下来安静吃东西也做不到。”
“他身边的女人是谁？”妈妈接着问。
程子同沉默不语。
记得她两个月前见到子吟，子吟的孕肚还没怎么显，这才两个月……她忽然想起来是自己忘了，子吟怀的是双胞胎。
季森卓强迫自己稳了稳情绪，走上前，坐下来，“媛儿……听说阿姨醒了？”他先问最重要的事。
之后她就坐在床边跟妈妈说话：“……现在我们回到家里了，你闻这空气是不是跟医院不一样了，爷爷说等你醒了，还是住这里，有他在没人会赶你……”
他将她转过来，毫不留情挤压在门后，“走之前，先把你欠的补上。”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正要继续说话，检查室的门忽然打开，医生走了出来。
尹今希吐了一口气：“我就说不能撒谎，撒谎总会露出破绽……”她冲门外叫了一声：“于靖杰，你自己进来和媛儿说清楚。”
“危险期？”这个超出程子同的认知范围了。
换做平常，这事当然跟符媛儿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