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女人进来的一个男人说道:“这位是我们少爷的妻子,吴太太。” “欧远,”祁雪纯顿了顿,“也许,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,你的老师对你说,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,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“学长……”女人哭着恳求:“除了你,没人能帮我了。” 紧接着“砰”的关门声震天价响,很明显是隔壁化妆间传来的。
今天她一定被吓坏了。 她真没想到他还会出现,以为木屋分别后就再也不会再见。
她急忙跑到洗手间,大吐特吐。 但她怎么能忍心,让他做这样为难的选择。
“不可以吗?”神秘人反问,“你的手上已经沾了血……” “下班放我鸽子,这时候又要跟别人走?”他似乎很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