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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不禁微微脸红，但她得说明白了，“刚才我们只是在商量事情。”
包厢门口。
就算她查出程奕鸣的真面目又怎么样？
符媛儿在心里轻哼一声，“我们走吧。”她对季森卓说了一声，推上他的轮椅便转身要走。
她忽然意识到，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，他可能就是生生气，冷笑两声的反应。
符媛儿一阵无语，她在他眼里，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吗！
没错，符媛儿坚信这件事是子吟干的。
“……程子同，我不要这样……”
她立即捕捉到他唇角勾起的冷笑。
“我就随口问问，”她转开话题，自动自发的消除尴尬，“程木樱在家里吗？”
就像季森卓眼里的惊疑，越来越多，越来越多……
她曾经费尽心思没做到的事情，原来还是有人可以做到的。
“……”
“滚出去！”她冲他怒吼。
“那他口味可够重的，居然换她。大款不吃肉改吃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