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冲破了她的理智，她坐起来狠狠的盯着他，“我们当然不能跟你和子吟比，我不可能再像爱季森卓那样爱别的男人，你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！”

“我们是合作关系，我没有必要听命于你。”程木樱特别强调。

符媛儿又想了想，“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？”

“你……”

程奕鸣挑眉：“你别忘了，我和子卿是有关系的。”

“你能保证她不发现你？”

但这些她猜不到的，他也不会说。

符媛儿明白为什么她对程奕鸣死心塌地了。

程子同嘴角的笑意更深，“符媛儿，没想到你挺怕死。”

闻言，程子同感觉到嘴里泛起一丝苦涩，“她……应该也不需要了。”

子卿点头，继续操作手机。

“十分钟前，程总还在这里的……”秘书可以对天发誓。

没多久，小泉便回了一个电话，确定了采访时间是明天下午三点。

半个小时后，颜雪薇收拾妥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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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，一分钟，还是两分钟，符媛儿不记得了，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

丝袜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