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实在听不下去了。

程子由渐渐冷静，供出实话：“我在别墅门口碰上了她……”

严妍是十二点五十到的酒店门口，等到一点十分，也不见新助理的踪影。

齐茉茉在商业合作上跟程奕鸣找茬，再归罪到她身上，程奕鸣自然会怪她。

“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……”

“你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，不必被程太太的身份束缚。”

“我觉得她有点奇怪，”严妍回答：“对我过分关注也过分关心，我都闻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了。”

她毫不示弱，同样对他露出讥笑。

严妍也愣了，“你也是来找他？”

祁雪纯明白了：“你想把墙砸开？”

这是她租的房子，原本她已经通过物业的考核，不久就将买下这套房，成为真正的业主……

当时她充其量在电视圈混个熟脸，但欧老一点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，还对她说，对你来说困难很大，对我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，让她不要把这点恩惠放在心上。

她从会场里追出来，但那个人一直在躲她。

严妍不愿相信，但将整件事想一遍，事实的确又是如此。

“你出尔反尔，不想帮我查案了？”她板起面孔。

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但电话拿起又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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