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先生。”

她仔细一听，是刚才那位石总的声音。

她能想到的地方，估计慕容珏也都知道。

程木樱这回听到了，她抬起茫然的目光，好一会儿才找到焦点。

“不能。”回答得简单又干脆。

“小媛，”其中一个董事说道，“你第一次在公司做项目，做得很不错，既然程子同的公司最合适合作，不如今天就定下来吧。”

文件柜里，书桌抽屉里，电脑里，她都找了一个遍，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。

他想张嘴说话，却感觉到喉咙里一阵干涩。

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为他做点什么，他怎么舍得拂了她的心意。

她本来兴致勃勃想说，但忽然又想起什么，又意兴阑珊的闭嘴了。
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他垂着眼眸，让人看不到他在想什么。

可她一整晚反锁房门，他根本没有机会询问这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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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！”然而说到这里，她眼中的恨意逐渐被颓然代替，“可我算计不了他们，反而又被程奕鸣算计……”

他是不是也得给她一个答案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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