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 苏简安只感觉唇上像脱了一层皮似的痛,皱着眉“嘶”了一声,陆薄言的动作顿了顿。
“苏总是一个人去的。”秘书说,“也没交代我们准备什么,所以应该是私事吧。更多的,我也不清楚了。” 她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,出乎意料的是,老洛和妈妈都没有要骂她的意思。
萧芸芸想了想,还是决定只复述沈越川的前半句,告诉苏简安:“表姐,表姐夫那个无聊的助理说,表姐夫的伤口都处理好了。他没来医院就代表伤得不重,你放心吧。” 陆薄言隐隐猜到她在担心什么,摸摸她的头:“汇南银行的贷款正在谈,这次回去说不定就能谈成。别担心,嗯?”
他把头埋在膝盖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寒风掠过他没有打理过的头发,让他看起来十分无助。 “……这样最好!”苏简安说,“我也不想一直打击人,太伤人了……”
这种手工制品一般都有特殊的寓意,她只敢猜测这是陆薄言特意为她挑的。 在她眼里,天下人似乎都一个样,没有谁比谁恐怖,没有谁比谁高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