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，还往她的脑袋上轻轻一拍，仿佛哄一个孩子。师生们被要求于九点在操场集合参加典礼。

“你不吃？”她疑惑。祁雪纯则扶着司爷爷紧随其后。

但他没有挑明，有些事靠嘴说没用。沉默片刻，老杜终于抬起头来。

“我……今天碰上一个熟人，和她一起救了一个孩子。”她试探的说道。“谁知道呢，这年头表面光鲜的太多了。”

祁雪纯能把账收回来，的确出乎她的意料。不过也没关系，加大难度就好。那他干嘛过来，一会儿要求点菜，一会儿要求坐一起的，玩呢。

“你的老板是谁？”许青如问，“他想要干什么？”“我在想一个问题，”他说道：“如果父母对她好一点，她会不会已经回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