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老婆。”程奕鸣回答，声音闷闷的，似乎不愿多提。 出乎意料，他没有发怒，而是说道：“去洗漱，该睡觉了。”

她正要接电话，手中却忽然一空，电话被程子同抢过去了。 他的回答，是下车走到了她面前，“谁准你回去？”

“缝了十几针而已，死不了人。”程奕鸣走过来，面无表情，“你还是先想想准备怎么处置偷拍的东西。” “为什么还要找机会？我今天就是冲着这件事来的。”

又说：“你知道的，思睿做事一向认真，常把自己弄得很累。” “从今天开始，杜明以后的日子都将在班房里度过，”明子莫的声音冰冷平静，“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六年。”

“谢谢，这是大家的功劳。”符媛儿收下花束。 有些时候，我们必定牺牲一些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