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
男人瞪大眼睛,手上的刀子狠狠地刺下来
苏简安一阵无语。
陆薄言随意地点燃了烟,透过升腾的烟雾,汪杨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异样,却也只是敢本分的问:“我们去哪里?”
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
陆薄言深深看了她一眼,弯下腰帮她折叠好每一件衣服,令苏简安意外的是,他居然真的会叠衣服,而且还叠得十分整齐漂亮。
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,又给沈越川拨过去,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。
苏简安乖乖把手伸出去,被他握住,他的左手又搭上她的手臂,她懵懵懂懂:“我们跳华尔兹吗?”
原来是这样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。
她挣扎着一坐好就偏过头看着车窗外,一脸不愿意和陆薄言说话的表情。
陆薄言似乎是愣怔了一下,松开苏简安的手,找了一张毯子扔到后座给她。
微微偏过头,就看见床那边的人睡得正香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一抹剪影,精致的小脸毫无防备,像一个没心机的孩子。
这一用力,小腹里突然有一股热热的什么往外涌,随即一股绞痛的感觉在小腹上蔓延开……
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:“伤口怎么样了?”
只能哭着脸在衣帽间里急得团团转不要出师不利啊呜……
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,慢吞吞的走着,偏着头不愿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