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在心里默默的“靠”了一声,用一贯的撒娇大招:“爸爸……”
江少恺“嗯”了声,“你和陆薄言是夫妻,按照规定,你……不能碰这个案子。”
苏简安和江少恺刚进局里工作是老法医带的,他了解苏简安,她很细心。如果有什么异味的话,她不会忽略。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他们之间没有“联络感情”这种说法,陆薄言打来就一定是有事。
和苏简安来往密切的朋友,就洛小夕一个。今天来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……
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,却被嫌弃寒酸,他还能说什么?
那天从江园大酒店回来后,陆薄言的脸一直是阴的,分分钟风雨大作的样子,老员工都不敢轻易和他打招呼。
苏简安一愣。
“啊……我错了光哥,饶了我吧……哎,别打脸行吗?啊……”
医生说老洛只要休息好了就会再次醒过来,她不想他醒来的时候看见的还是惨白的病房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于是让秘书把重要文件都送到医院来。
这几天为了让陆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她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。就在昨天,她还以为陆薄言签字遥遥无期,可他突然这么平静的过来答应签字。
老洛很快和妻子返回家了,但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苏亦承却迟迟没有动弹,他的目光胶着在洛小夕消失的地方,似乎只要这样看着,下一秒她就能回来。
接下来的所有动作,都顺理成章。
吃完饭后,他神色严肃的把苏简安带到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