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实在困的话,陆薄言很少花时间午睡,就算睡了也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,所以没多久,他就睁开了眼睛。 “以前就会。”洛小夕深呼吸了口气,借着电梯里的镜子照了照,“但现在……我好歹是苏亦承的女朋友了!”
虽然今天晚上苏亦承很“野兽”,但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,说了不会对她做什么,洛小夕就相信他是绝不会碰她的。 他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走,下去。”
张玫的肩膀一下子塌陷下去,她整个人被抽空了灵魂一般:“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……” “你,”苏简安开始结巴,“你怎么还不起床?”
幸好当时她含糊的应付了刘婶,要是明确表态的话……陆薄言现在该笑死她了吧? 早高峰,车不是那么好打,洛小夕索性联系了Candy过来接她,等待的空当又突然记起什么,气冲冲的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
在球赛和麻将之间挣扎了一下,洛小夕最终选择了前者,看苏亦承他们准备上楼,她忙把他们叫住:“简安给你做了吃的,去厨房端上去吧。” 洛小夕如遭雷击,僵硬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苏亦承。
陆薄言一个人踱到河边,说:“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,吃完饭就去机场,明天中午到家。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现在发现还不算迟。”
唯独陆薄言没有出声。 公司成立的初期只有他和沈越川两个人,很多事需要亲力亲为。他每天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,都是从厚厚的文件和各种会面谈判中挤出来的。
这一次,苏亦承也不再躲了,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,从玄关打到客厅,东西乒乒乓乓的倒了一地。 陆薄言的手电往左手边一照,就照见了那个藏在陡坡下的小洞,雨太大的缘故,小洞里积了水,形成了一个小水潭,苏简安就蜷缩在水潭上,身上的衣服污泥斑斑,裤子破了好几个洞,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。
“闭嘴!”康瑞城厉声喝道,“他是我留给康家的独苗,这辈子只需要呆在国外长大娶妻生子。回来我身边,想都别想!一开始,就不应该让他知道我是他父亲!” 小陈给苏亦承送完衣服回公司,脑子还是乱乱的,走着走着就撞上了副经理。
春末和初秋这两个时间段,是A市的天气最为舒适的时候,冷暖适宜,仿佛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。 ……
苏简安也不是软弱的人,据理争辩:“我只是喝多了一点,没有做让你丢脸的事。” 苏亦承问:“所以呢?”
“完”这个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,他刚好洗完从浴室出来,洛小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缠上了,他说:“刚才吃太饱了。” 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怎么办? 然而打开冰箱的时候,她彻底愣了,唇角扬起一抹浅笑,眼眶却莫名发热。
土豆丝也算是快手菜,很快就起锅了,两人吃完饭,还有40分钟,苏简安边换鞋边催促陆薄言:“快点快点,赶不上的话小夕会恨死我的。” 陆薄言中午确实有应酬,还碰上了苏洪远这只老狐狸。
“你说,”洛小夕问Candy,“苏亦承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?” 那时候陆氏已经强大到无法被轻易撼动,但他没有答案。
苏简安毫无心理准备,愣怔了一下:“去哪里?” 她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料喷洒到他的胸膛上,陆薄言一阵心痒,声音也跟着低沉下来:“那我们回房间,嗯?”
看完新闻,她霍地站起来,小脸上写满了震惊:“怎么会这样?小夕现在怎么样了?” 她母亲去世那年,他决定回来看她,重洋和几万公里的距离都没能阻止他,她居然天真到以为一把锁就能拦住他?
如果是以前,苏简安还会因为害怕陆薄言反感而压抑好奇心,但是现在,她对陆薄言所有的秘密都十分的感兴趣! “我要回酒店开个视讯会议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呆在这里还是跟我走?”
他眯了眯眼,终于表达出不满:“看到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,你就是这种表示?” 急切,却不乏温柔,吮|吸和品尝她的每一寸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