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，头痛症状没法根除？”

莱昂在原地站了一会儿，跟着上楼了。

“这笔上亿款项是我和老司总的合作项目，”程奕鸣对众人说道：“项目才到一半，所以有些账目还没能做好，看着的确有点乱。但乱账不等于假账，让会计清理一下也就行了。”

片刻，她眼前出现司俊风和祁雪纯往下看的脸。

那样颓废，没有生机的颜雪薇，让颜启倍感心疼。

司俊风拉开抽屉，拿出一个药瓶放到了她面前，莱昂给她的那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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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模糊的灯光下，一个修长的身影轻轻靠墙而站，指间一点香烟的火星十分显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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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急，”韩目棠笑道：“祁小姐，你告诉他，我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他的语气从疑惑变成了激动。

“如果你的体质不合适，手术可能会要了你的命。”

“我认识你！”祁妈认出莱昂，“你是老三的救命恩人。”

段娜抽嗒着鼻子，她点了点头。

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，也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自己的想象。

“她当然不能露出马脚。”她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