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。”洛小夕问，“你希望她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
洛小夕点点头，和苏简安击了个掌，“我相信你！”

韩若曦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，漂亮的眼睛变得通红，但是被泪水洗得格外的清澈干净。

女孩子倒是不意外沈越川不记得她，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：“我是芸芸的同学兼实习同事。上次你不是陪芸芸上夜班嘛，我们见过一次的！”

沈越川接着说：“总结成一句话，我的意思就是：你可以当个任性的女朋友。”

照片上，陆薄言拿着相机坐在床边，她靠着床头半躺着，歪着头靠在陆薄言的肩上，两人都在看着单反的显示屏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沉默了片刻才说，“这次，越川是认真的。”

可是，萧芸芸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

黑色的玻璃车窗缓缓降下来，露出沈越川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侧脸。

他脸色一冷，阴沉沉的盯着护士，等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萧芸芸已经有人照顾，揭穿她和他的兄妹关系，对萧芸芸没有任何影响，又正好可以逼着他死心。

助理小心翼翼的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沈越川摊了摊手：“没有了。”说完，很识趣的作势就要走。

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，怔怔的看着沈越川，张了张嘴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沈越川已经抢先出声：

陆薄言随手把文件放到茶几上，“还有没有其他事？”

可是，为什么还是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…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