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再给我说个陆薄言的秘密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,“记住,要比刚才更劲爆才行!”
沈越川去办住院手续,苏亦承和陆薄言跟着苏简安进了病房。
苏简安愣愣的伸出手,冰凉的绿色膏体从陆薄言的指尖抹到了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,舒爽的凉意镇压了那股微小的灼痛感。
凌晨,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,万籁俱寂,洛小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,抓住了身下的床单,有些艰难的出声:“苏亦承,不要……”
“你看,”康瑞城笑着说,“收到我的花,是你的荣幸。”
……
那个凶手残忍的手段陆薄言已经听说了,如果苏简安不幸遇上他……
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她拿了车钥匙:“爸爸,妈妈,我走了。”
“陆,陆薄言……”苏简安害怕的往后仰,“你要干嘛?”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
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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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不答反问:“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,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、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。这一刻,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,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。
苏简安又从被窝里冒出头来:“你要洗澡吧?我给你拿衣服!”
陆薄言敲了敲回车键,屏幕上的乱码逐渐消失,桌面渐渐恢复了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