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举起手臂欢呼，就差跳过来抱住康瑞城了，说：“谢谢爹地。我不会改变主意的，永远不会！”言下之意，康瑞城不用等他了。

“……”

但是，知情人都知道，这根本不是意外，而是蓄意谋杀。

陆薄言在处理公司的事情，已经喝完一杯咖啡了。

他上楼去拿了一个小箱子下来，把箱子推到苏简安面前，说：

萧芸芸看着几个小家伙闹成一团，突然感叹了一声：“念念和诺诺都长这么大了。”

苏简安走到陆薄言身后，动作轻柔地替他擦头发，一边问：“今天晚上没有工作了吧？”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怎么？”

这段时间，他时不时就叫东子去打听许佑宁的消息。

只要康瑞城回应唐局长的话，他就等于掉进了唐局长的圈套，等于承认十五年前，他才是真正谋杀陆薄言父亲的凶手。

陆薄言缓缓说：“康瑞城要走，也是回金三角。他去美国，应该是有别的事。”

陆薄言几乎是一沾到床就闭上眼睛，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。

沈越川明白陆薄言的意思。他是说，康瑞城下午去了哪里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盯着他接下来的每一步动作。

“……沐沐？”康瑞城怔了一下，旋即问，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还难受吗？”

已经是春天了。

小姑娘像一直毛毛虫一样一个劲往陆薄言怀里钻，一边说：“怕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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