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有人用斧头砸开了一个口子，鲜血不停往外流淌。

程申儿只觉一股闷气往脑门顶，“司俊风，你别太绝情！”她低喊道。

“……”

她往前走了一段，瞧见傅延躺在草地上，双腿翘着，嘴里叼着一根草。

“现在颜小姐在哪里？”

“我没事，司俊风，跟他也没关系。”她说。

穆司神轻哼着调子来到病房门口，他站在门口没有第一时间进去，而且是整了整衣领，似乎做这些并不够，他又拿出手机照了照脸，确认脸上没有脏污后，他这才走了进去。

颜雪薇愣了一下，随即她低下头，声如蚊呐，“没有。”

“当然，也许他还在试，等他试验成功了，新的治疗方案也许就出来了。”

他将一个平板电脑放进她手里。

“颜启，这一拳是我替高薇打的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你依旧怀疑她，你这样的人就是活该。”

“因为你父亲公司的事情？”

“你胡说什么！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。

“放开我，放开我……”她拼命挣扎，尖声嘶喊。

这昏暗的灯光，近似密闭的空间，都让她想起曾经……

祁雪纯试着回想，但脑子里犹如一片平静的湖水，半点涟漪也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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