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“你为什么要叫Ada送过来?”洛小夕不解的看着苏亦承,慢慢地,她眼里的那抹不解变成了不安和不确定,“她要是回去一说……”
“可是我介意!”
陆薄言听见她的呼吸声越来越绵长,知道她已经睡着了,收紧搂着她的手,也闭上了眼睛。
“哦?”周绮蓝笑眯眯的,“哪个女人啊?”
半个小时后,车子在洛小夕的公寓门前停下来,Candy扶着洛小夕下车: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无论如何,她的每一句话,哪怕只是一句无济于事的抱怨,陆薄言都是听了进去的。对她而言,这就够了。
说完洛小夕就挂了电话,她朝着苏简安笑笑:“你不可能从今天起都陪着我吧,那样的话陆薄言要恨死我的。我总要习惯的,也会好的。”
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又或者他一夜没睡,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,他睁开眼睛起床,这才发现胃有些痛。
直到今天,拥着怀里的人,他才体会到了这种微妙的满足,胜过事业上的任何一次成功。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靠,这绝壁是个悲伤的故事,她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好吗!她是有多遭苏亦承嫌弃啊?
“不是我幻听了吧?”洛小夕不确定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这几天,给唐玉兰足够的私人空间和时间是最合适的。
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,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,他们很清醒。
陆薄言居然也没有强迫她,只是跟在她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