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天也是。”又一人说道。祁雪川叉腰吐气，“那就对了，今天司俊风将机密全部转移了。”

“你说我什么都行，这跟我妈没关系。”程申儿回答，“你伤了她，自己也跑不掉。”路医生知他介意那份协议，面露抱歉：“像我这样的读书人，很难找到太多的科研经费，当时我很难，也很缺钱，只能这样做。希望司总|理解。”

程申儿一言不发，走进了屋子。他心里畅快了些，但对司俊风的恨，却更多了。

祁雪纯看到的，是他冷静的双眸。玻璃窗上，映出两个交缠难分的人影。

莱昂笑着摇头，“等我将司俊风变成丧家之犬，所有质疑都会变成赞美的。”程申儿神色间掠过一丝为难：“奕鸣哥说，只有司俊风才知道路医生在哪里。”

他这是说话吗，他这是往司俊风心上扎刀子啊。直到祁雪川出现把门打开，她才回过神来，发现自己身在宿舍，而不是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