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听清,只看到徐东烈很生气,说什么不让高警官管这件事。” 为人太克制了,总会变得有些无趣。
“妈妈,你真的不记得我了?”笑笑急了,使劲不停的说道:“你把我放在白爷爷和奶奶家里,他们说你出国工作去了,你去一年多了笑笑过生日也不回来,但我在公交车上看到你的照片……” 她走了?
沈越川走进来,正好看到这一幕,他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翘起一丝笑意。 答案,他早就准备好了。
“这小子没有不舒服。”沈越川说。 高寒的双颊掠过一丝可疑的红色。
高寒没看她,他不时低头看手机,似乎有点心神不宁。 忽然,她听到另一个窗户传来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