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双双期待的眼睛中，陆薄言用一种公式化的语气说：“夏小姐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。”

公寓外，行道树的叶子泛出浅浅的黄色，掠过的风中携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，太阳的温度却依旧热烈，不仔细留意，很难发现秋天已经到了。

她是苏韵锦的女儿，曾经天大的商业机密苏韵锦都敢在她面前讲，这个时候突然避讳在她面前讲电话，是因为不能让她知道她联系的人是沈越川吧。

事关公司，沈越川应该来和陆薄言说一声。

周一，下班时间一到，陆薄言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，只是说他要去医院了。

不偏不倚，那个男人还是他和陆薄言的死对头。

萧芸芸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样子：“为什么？”

夏米莉皮笑肉不笑：“我是不是要感谢前几天的报道？”

苏韵锦苦思冥想的时候，沈越川的情绪已经基本恢复平静了，他从花园回来，继续若无其事的吃饭，只是不再碰那道清蒸鱼。

萧芸芸拿着药，想起自己刚才还想跑，突然有些愧疚。

但最终，他也只能慢慢隐藏起目光深处一些还没来记得被萧芸芸察觉的东西，点点头：“路上小心。”

第二天联系其他几位教授的时候，沈越川用了同样的措辞，一再强调保密。

秦韩很纠结他该不会是受虐体质吧？

他的力道掌握得非常刁钻，不至于让秦韩伤筋动骨，却又恰好能让他感觉到足够的疼痛。

他那种人，除了她还会有谁那么眼瞎喜欢他？

车子很快发动，缓缓开出医院，偶尔有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，从座位边上掠过，明亮温暖而又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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