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倒了数十杯酒，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被他赶走了。

欧翔抬头看着屋顶：“没有了，当初为了防盗，仅有的一扇窗户也封了……屋顶是混泥土一体成型的……”

时至今日，已经有百分之四十的程家人将股份卖给了一家公司。

她转开下巴，双臂交叠，稳坐椅子，“程奕鸣，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？”

阿斯恼了：“他当这是什么地方，还点名，他有没有搞错！”

“今天你是寿星，想吃什么鱼？”秦乐领着严妍来到水产铺。

她管不了那么多了，快步冲出会场四下寻找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“严姐，你等会儿别被吓着，”朱莉继续说：“我听人说了，这个人有点怪。”

“……你这房子还不错……”半梦半醒间，她忽然听到有女人的笑声传来。

秦乐感觉到她的心痛，不禁神色黯然，虽然他不知道她和程奕鸣有着怎样的故事，但他们似乎还深爱着对方……
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，但这在祁雪纯看来，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白唐唤她的名字，试图将她叫醒。

严妍一愣：“阿姨经常带你去吹风？”

严妍微笑着点头，是啊，朱莉总是把事情办到最好。

“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心理问题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查到两个线索，一个月内，贾小姐曾经单独外出五次，另外一个，影视节的颁奖礼虽然还没举行，但获奖名单已经流出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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