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波澜不惊：“司俊风，你没完成承诺，我们的交易仍在。”白唐领着祁雪纯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，才说道：“刚才你的情绪没有被他影响，这很好。”

**司俊风抬步……

“哎……”他的骨头是铁做的吗，撞得她额头生疼，眼里一下子冒出泪花。之前程申儿接触她，是因为无意中瞧见祁雪纯假扮身份忽悠美华，她抱着很纯粹的目的，给祁雪纯搞破坏。

“蚂蚁搬家，听说过吗？”江田淡笑：“公司经常有大额现金出入，我每次截取一点，然后做平账目。”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酒会里，来往的都是她不认识的生意人……她查过，协会会员来自全国各地，相反A市的反而少。
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两天后，她给美华打去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