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一将工人们集合,趁着夜色从农场小道离开了。
“怎么做?”
“祁雪川,你搞什么!”她怒声质问。
祁雪纯说不上来,也许祁雪川只是觉得新鲜,但现在他可能会做出冲动的事情了。
“她可怜?”祁雪纯满头问号。
不管怎么样,只要她别再犯疯病就行了。
“莱昂!”祁雪纯沉下脸,“你想说当初是司俊风害我掉下山崖吗?”
“统统我买单,放心吧,”祁雪纯弯唇,“反正花的也是司俊风的钱。”
她笑了一阵,说道:“我爸常说司总的过人之处,今天见了,我更加心服口服。”声音是惯常的娇柔甜美,祁雪纯一个女人都觉得好听。
她在车上看了图片,那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农场,你能想到的农场能养的动物都有,果园蔬菜地花园统统都有。
“你想往哪里跑!”腾一的喝声忽然响起。
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笑。
“手术?”
祁雪纯没想到,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。
打开手机,她准备看点有关野外生存的纪录片,这时,司俊风发来消息。
“喂,你是谁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