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放弃，一口咬住了他背上的一块肉，她也算哪里能咬咬哪里了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司俊风就是不开口，一直盯着祁雪纯。

“主任，我们想和小沫单独谈谈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莫小沫一呆，继而低下头：“对不起，祁警官，我给你惹麻烦了。”

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
“老姑父，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……”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祁雪纯跟着白唐走进办公室，一直沉默寡言。

但是，那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吗？

“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？”祁雪纯问莫子楠。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双眼也在闪闪发光。

大餐厅里摆开了长餐桌，宾客们围坐在餐桌前，说笑谈天，吃饭喝酒，一派热闹的气氛。

江田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但他做这些事不是光明正大的，他派人出去搜集药物配方，都是打着其他公务的名义，不然我怎么有机会在账面上做手脚！”

“司总！”程申儿惊叫一声，立即扑上去，“你没事吧，司总？”

门外角落，程申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，不禁流下眼泪。

这道火光似乎来自司俊风的方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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