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，“我可以忍受，只是不小心把嘴巴咬破了。”祁雪纯沉默片刻，接着抬起双眸：“那我们去听一听韩目棠怎么说吧。”

阿灯的打扮，不像是工作状态。然而，检查过后，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，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，今天你能看清东西，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

许青如轻哼，“你的计划是挺好，只是计划里没有你自己。人不为自己活着，没劲。”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
他转身要走，却被她拉住了胳膊，她如水双眸看着他，里面满满的忧心。“先生，女士晚上好，请问两位用餐吗？”服务员迎上前，轻言细语的询问。

话说间，她已不自觉落泪。聊着太尴尬。

“司俊风，你不想开车，我来好了。”祁雪纯看他一眼，暗示全在眼神里。祁雪纯问路医生为什么没来，学生说，路医生不喜欢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