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,唇瓣几乎要扫到她的耳廓,低声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?” 他一度认为是最近,但涌上来的记忆又告诉他,是很久以前。
刘婶说的没错,有个孩子,这个家才能算是完整了,唐玉兰也会高兴,但她和陆薄言的感情能得到巩固什么的,还谈不上。 这种体验很神奇,以至于车子快要回到车站的时候,苏简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又叫了陆薄言一声,感觉到陆薄言把她的手裹得更紧了,她突然在俯冲的过山车上笑出来。
摩天轮在缓缓降落,可这一路上的风光他们都无暇顾及。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助理见他自言自语,不由问:“川哥,怎么了?”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
夜色如墨,这一晚,苏简安长夜无梦,一夜好眠。 苏简安匆匆忙忙挂了电话,拿起chuang头的拐杖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,一推开门,陆薄言果然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