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陆薄言拿着一幅画回来了,苏简安看了深深觉得喜欢。 她走出去,陆薄言只能提着收纳篮跟着她。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 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
陆薄言明显叮嘱过钱叔什么,他面露为难。 苏简安回过神来,摸了摸自己的唇:“陆薄言,你这次就是耍流氓了!”哪有人这样要利息的啊?有谁这样算利息的!
洛小夕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,她能怎么说就能怎么做。放下他,对洛小夕而言也许真的不是一件难事。 苏简安抿着唇不说话。
她缠着陆薄言跳了一遍又一遍,好像不知道疲倦。 可心里,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把她绑回来,禁锢在身边一辈子,让她这一生一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。
“我对你没有感情,和你结婚,只是为了满足我妈多年的愿望,但我们不会成为真正的夫妻。” 苏简安闭上眼睛,眼泪却还是从眼角滑了出来。
这样一来,她不但不用天天和江少恺在一起,他还能一回到家就看到她。 他一句话就堵住了苏简安。
陆薄言知道她虽然喜欢吃但是胃口不大,下午还要去酒店试菜,只给她点了头盘、主菜和甜品,见她盯着菜单上的其他图片垂涎欲滴,又说:“先试试这些,下次再带你来吃其他的。”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陆薄言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脸色太苍白了。 洛小夕手上端着一个薄薄的餐碟,盛着一些水果沙拉和肉类主食,她边吃边环视整个宴会大厅,不但看见了某某著名主持人和某某国际影星,还看见了各个行业的大鳄,随便拎一个出来个人资产都可以压死一群人,忍不住感叹:“我靠,陆薄言真牛啊,难怪别人说陆氏的周年庆是顶级富豪的大聚会。”
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,就回佣人楼去休息,却被陆薄言叫住了。 “哦。”苏简安回过神来,解开安全带,“那我下去了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挂了电话宣布会议暂停,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。 就像刚开始那样,贴上他的唇,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,一一照做,这才发现其实很难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 苏简安使劲点头:“我以后一定不提离婚的事情……唔……”
他们能听见苏简安的声音,可是苏简安看不见他们。 最后她只好又穿上了昨天那件,脑海中蓦地浮出昨天被陆薄言压着的那一幕,脸颊瞬间烧红……(未完待续)
可苏简安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你有什么好看的?” 她低着头走过去,去拉后座的车门,陆薄言却还是发现了异常,命令道:“过来,坐前面。”
冲动果然是魔鬼,刚才她只想着让陆薄言别扭一下,居然忘了她没有衣服在这里,而且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全都湿了…… “喔。”洛小夕十分听话的把椅子拖回了办公桌前,坐下来,盯着苏亦承看。
但她可以确定的是,陆薄言关心呵护着她,也费了心思对她好。 “我……”
小怪兽好似身受重伤,奄奄一息。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下头去寻苏简安的唇。 是的,恐怖,狭长的眸冷厉阴沉,浑身都是戾气,他整个人犹如处在暴怒边缘的猎豹。
“没呢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直在后面跟着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说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