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东城,你是不是后悔给我换病房了?这病房我听说一晚上就要两千块,你要是心疼了,你就把我送回去。”纪思妤故意气叶东城,反正她现在也不得劲儿,那就大家都甭舒服了。
纪思妤的眸中带着恨意,“你很得意吧?”
酒店前台小妹妹一看到陆薄言的身份证,不由得眼睛一亮,叫了叫身旁的小姑娘。
温热的大手,适中的力道,穆司爵揉了一会儿,确实有效,疼痛纾解了不少。
“操,你这娘们儿手段挺多啊,你手这么长,连A市你都能插手?”
“东城,你是认真的吗?我可是认真了,你说过的话,就不能再反悔了。我从十五岁等到二十八岁,我再也没有更多的十三年来等你。”吴新月的内心激动极了,但是她必须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她不能让叶东城看出破绽,她经营了这么多年,终于要达到目的了。
当爱一个人时间久了,你的大脑会对他自动形成一段记忆。忘记,是一个非常痛苦的的抽离过程。
“对。”
她陪了叶东城五个月,为他洗手做羹汤,最后却只换来“下贱”二字。
“啊?哦哦哦!”姜言这才反应过来,他一把抓住吴新月的胳膊。
他真是宝宝心里有苦说不出啊,你们夫妻俩闹矛盾,能不能别把他带进来,他来医院半天了,别的没干,光挨骂了。
然而,她没有,她只是闭着眼睛,默默承受着。
她主动站在沈越川身边,伸出小手,握住了他的。
“嗯。”
一声声,沙哑,压抑,又有几分哀求。
“这就是你不接我电话的原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