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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么问，等于间接承认了萧芸芸对他的感情。
“有你一个实习生什么事，你给我闭嘴！”
沈越川目光一沉，喉结一动，旋即抬起手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头：“谁教你这么说话的？”
他以为他会焦虑，会心乱如麻。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况正在恶化，因为最近每一次疼痛都明显比上一次严重。
萧芸芸还在公寓。
“不用了。”许佑宁漱了口，“最近胃好像不是很好，偶尔会想吐，今天晚饭吃的东西有些杂，应该吃坏胃口了，不过我吐完感觉好受多了。”
沈越川好气又好笑：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和我说什么？”
“吧唧！”
沈越川把戒指套到萧芸芸手上，似笑而非的看着他：“芸芸，这样你就真的跑不掉了。”
“我没有乱说话。”萧芸芸解开居家服的扣子，拉起沈越川的手按在她的胸口，感觉到沈越川的呼吸变得急促，掌心的温度也急剧升高，她笑了笑，“还说你不想要……唔……”
萧芸芸同意的点点头：“我说过了，宋医生对我相当于有救命之恩。宋医生说，在古代，要报答救命之恩的话……”
许佑宁以为穆司爵要干什么，吓了一跳，还没回过神来，就感觉手腕上一凉，穆司爵故技重施铐住她的双手，手铐的另一端在床头上。
沈越川扣住小丫头的后脑勺，咬了咬她的唇：“我有分寸，嗯？”
很明显，这颗炸弹和许佑宁一点默契都没有，当着穆司爵的面就自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