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！”祁雪纯摘下假发，将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下来，有胶布、塑料假体等等……

“同学聚会不用穿得太正式。”司俊风抬步离去。

但司俊风仍然黑着脸，他不太敢开口。

“你需要时间再考虑一下？”白唐问。

局里接到一个学生的报警，称她被宿舍里其他五个女生殴打，她已经做了伤情鉴定。
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
程申儿在这里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。

白唐点头：“我的确体会不到，但我能查出来，你这两千万的账不是一次做成的。以你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，根本没法让你享受到你所说的快乐！”

“我穿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，”她瞪他一眼，“你敢遐想就是你的错！”

白唐不慌不忙，问道：“你是怎么杀的？”

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：“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，成衣空运到家。香水是品牌限量款，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…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。”

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

司俊风仍一眼就认出来，程申儿。

两人年龄相差大，两家来往也不多，不熟悉也是正常的。

“司俊风，既然要约会，去哪里听我的。”她扬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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