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言……陆薄言?”
苏亦承mo了mo妹妹的头,离开病房,发现陆薄言站在走廊的尽头抽烟。
他应该让他先活着,然后从他的儿子开始,再到他的妻子,逐个毁灭,先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,然后再送他去死。
陆薄言的脸已经不能更黑了,直接把苏简安扛到肩上,回屋。
苏简安的身体陡然僵住了,她突然想就维持着这个姿势,永远也不要抬头,永远也不要面对事实。
“唔……”
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,司机是一名中年男人,说一口带着Z市本地口音的国语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汪杨先出发去机场做起飞准备了,我负责送你们去机场。”
她梦见无边无际的绿色还在像四周扩散,像要蔓延到天涯海角去一样,她觉得她永远也逃不出这迷雾森林了。
苏亦承说:“你自己不是有车?”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
苏简安拖过陆薄言的手腕看他的手表,还真是,她忙翻身下床,拿起陆薄言带来的袋子就冲进了浴室。
然而打开冰箱的时候,她彻底愣了,唇角扬起一抹浅笑,眼眶却莫名发热。
“胆小鬼!”她佯装不满的下了车,转头一看苏亦承又是笑嘻嘻的一张脸,“我又拿第一了,身为我的男朋友,你是不是该帮我庆祝一下?”
其实疼痛难忍,但苏简安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,握|住唐玉兰的手:“妈,我没事。都是轻伤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爆料人虽然一直称当事人为“女选手”,但第一个跟帖的人就猜出来了,爆料人说的是洛小夕。
果然,一个小时候洛小夕还是不见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