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脸叶
程奕鸣依旧沉默，就算默认。
但是，“程奕鸣已经用行动表明决心了，她还要什么怀疑？”
“你想叫我什么都行。”小女孩洒脱的回答。
严妍：……
今天的晚霞不错，将湖水也染成了金色。
她擦干眼泪，收起了一时的脆弱。
她剥开糖纸将糖果放在嘴里，糖很甜，但眼泪却忍不住滚落。
她这时才想明白一件事，“你早就知道……”
“于伯父，这件事……”
“那以后很难再见到严老师了。”秦老师眼里流露一片失落。
“你让他进来吧。”她赶紧将脸上的粉底液擦干净了。
我可以为他做的事情。”
再看严妍的脸，唰白一片。
严妍微愣，他真的明白了？真的知道该怎么做了？
外面安静了一下。